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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卡夫卡式社会隐喻是什么(文案128句)

时间2024-03-17发布admin

卡夫卡式隐喻是什么

1、卡夫卡

(1)、为了让这本书显得合情合理,作者设置了小说的其他附属情节:一个去过孟买的《圣经》推销员,交易的详细过程。

(2)、寓言式的结构与生动的描写,体现了西方现代派文学的特点。象征与荒诞的手法也暗示了作品的主题,形象具体地表现了悲观的情绪。明显地体现了“卡夫卡式”的艺术风格。

(3)、《海边的卡夫卡》通过主人公“卡夫卡”的流浪来讲述成长。少年田村在离家之前便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并非遭受了外界突然的灾难或迫害,他的流浪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冒险。为此,田村认真学习、勤奋锻炼,并且改名为“卡夫卡”。名字是一个人身份的象征,田村的改名具有很大的象征意义。

(4)、《寻找卡夫卡》书封面的一句话点出了全书的主旨:“卡夫卡与世界存在着分歧,而这个世界也对卡夫卡存在着误解。”毫无疑问,人们对卡夫卡是有刻板印象的,许多喜爱文学、稍微阅读过卡夫卡作品的人对卡夫卡的印象有三:其卡夫卡生于捷克布拉格,用德语写作,他的作品不多,在作家创作最成熟、最好的年纪41岁英年早逝;其在他最著名的小说里,主人公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他与父亲不合,工作不顺,与女人纠缠不清,书中随后幽默地写道,“要是再看他写作的内容和方式,你就会发现,他的麻烦远不止这三个”。

(5)、弗兰茨·卡夫卡,这位中年早逝的奥地利小说家,生前默默无闻,去世后名声却响彻世界文坛。他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看到了人的异化,同时又发现了人与社会、个体与群体的相互排斥以及主体的努力与结果之间的内在悖反。

(6)、卡夫卡式欺骗来自于卡夫卡,卡夫卡的困境就是现代人的困境,卡夫卡小说的谜语特征体现在小说的不确定性特征上,其小说往往没有起始,没有结尾,没有具体的时间和地点,没有明确的方向;

(7)、格里高尔追求个体世界中的自由、家庭世界中的亲情、工作世界中的尊重与理解,然而与他的愿望相反:他的个人世界是黑暗而矛盾的,家庭世界是冷漠而绝情的,工作世界是屈辱而不被理解的。

(8)、1908—1913年间,卡夫卡对电影保持着持续的兴趣,这一阶段丰富的观影经验影响着他的情绪,也引发了他对电影的思考。这些情绪和思考大多集中在卡夫卡的日记和书信中,1913年11月20日,卡夫卡在日记中记录:“去了电影院。流了眼泪。看了电影《罗罗特》。那位善良的牧师。那辆小自行车。双亲的和解……悲剧电影《船坞里的不幸》,然后是开心的《最终孤零零》。我完全空空如也,毫无意义……”在与雅诺施的谈话中,卡夫卡认为“图像冲淹了意识。电影意味着使迄今为止裸露的眼睛穿上了制服”,“是铁制百叶窗”,从他对电影的思考中可见:富于活动性的电影镜头会遮蔽观者的眼睛,干扰人的意识。事实上卡夫卡多部作品都是“电影的蒙太奇表现过程”,他从电影镜头的干扰性中感受到新的叙事艺术。1912—1914年间卡夫卡在创作《失踪者》(DerVerschollene)时就开始运用电影的这种“干扰性”叙事技巧,运用镜头遮蔽性功能,通过大量的活动镜头实现其遮蔽性意义。作为书写者,语言是卡夫卡镜头意识的唯一表现工具。在书写中逐渐融入电影意识写作,形成了独特的卡夫卡式电影书写(Kafkaesquecinematicwriting)。

(9)、卡夫卡笔下的白描艺术特征是运用冷漠、客观、简洁并暗含着讽刺意味的语言表现作者的焦灼而忧虑的心灵,这种风格的形成与作者外冷内热的性格不无关系;

(10)、《失踪者》已不再被视为一部狄更斯式的模仿之作,它“完全是‘卡夫卡式’的”,其中的电影意识也完全是“卡夫卡式”的,作品中仰视、俯视、运动和特写镜头并非用于表现,而是用来遮蔽真相,这个真相就是暴力。《失踪者》中的“美国”镜头,既非真正的美国,也非卡夫卡幻想中的地方。这个被他用繁忙、庞杂、离奇的快速运动镜头呈现的扭曲空间,遮蔽了他头脑中的幻想之境——充斥着自由与被放逐、秩序与暴力、合理与荒谬、出现与消失的无人之境。

(11)、旧神:在克鲁苏文化第二位大师德雷斯的设定中,旧神对抗著旧日支配者与外神,曾在远古时代与旧日支配者们作战,并将它们幽禁、放逐。它们一般对人类抱持善意,并协助人类反对旧日支配者;许多爱好者认为旧神的存在引进了善恶二元对立的概念而与洛夫克拉夫特冷漠的宇宙恐怖观相违背,因此拒绝承认它们的正当性;

(12)、《海边的卡夫卡》的主题思想,即透过人的精神成长让灵魂与尊严自由浮现。通过讲述一个15岁少年的流浪故事,将绵软未定型的灵魂如何追求自由成长的历程记录下来。

(13)、卡夫卡一生的作品并不多,但对后世文学的影响却是极为深远的。他被三四十年代的超现实主义作家们将卡夫卡视为同仁,被四五十年代的荒诞派视为先驱,也被六十年代的美国“黑色幽默”奉为典范。

(14)、阅读卡夫卡总是伴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懊恼。他似乎总有本事让你猝不及防地在第一时间面临窘迫、面临危机、面临紧急状态,或是卷入搞不清楚状况的事件中。你莫名其妙地被抛入一个陌生的、动荡不安的世界,当你皱紧眉头想要探个究竟时,却发现坠入了一个迷雾重重的迷宫,不合情理、不合逻辑的事情像在梦中一样接连发生,难以理喻的人围绕在周围,而你已经被迫成为事件的侦探,一个随着事态发展越来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侦探;当你高兴地辨别出文章中那些清晰、熟悉的部分,想要抓住这些露出的岩石安顿自己时,却发现更加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洪水一般将你裹挟。你在水下看着那些从波动的水中折射出的镜像碎片,为不能自我澄明、自我保护的主人公着急,为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意外变故的事态而紧张,在裹着迷雾的动荡世界里迷失方向;而当你按捺不住焦躁的心情希望事情能朝着有利的方向前进一步时,主人公却毫无道理地、仓促地走进了悲剧,留下你愕然、茫然地在水中沉浮,看着两岸渐渐离你远去……

(15)、03《审判》比《城堡》写得要早一些,讲的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故事,有一天主人公醒来发现自己被捕了,也不知道犯的什么罪,就这么被审判,最后被处死了。《审判》同样有很多的隐喻,这部小说审判着每一个时代的每一个灵魂。

(16)、1907年春天布拉格创立了第一家市立电影院,同年10月18日,第二家电影院在西贝尔讷街的“东方咖啡馆”开始营业。卡夫卡对文化领域的新鲜事物总是充满好奇心,对电影更是如此。“在1908年以后的几年里,对电影的热情急剧增长,而且在电影之外还迅速伴随着一种‘对电影院海报的贪欲’。”此时卡夫卡24岁,已经开始尝试写作。卡夫卡始终是一个忠实的电影爱好者。他观看了许多电影,而电影的内容尤其是独特的表现方式深刻地影响了卡夫卡的思想和创作。因此,探讨卡夫卡与电影的关系是一个很有意义的话题。

(17)、故事中的情境是带着哲理与思辩味的,故事发生的地点往往是车站、图书馆、单身家庭、或是野外荒郊,这些都是极容易使单独的个体产生冥想甚至幻想的地点,这些冥想和幻想为情节的展开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学术迷雾,读者在享受了迷雾中的兴奋点之后,不得不回到故事的本身去探寻真相,而真相简单明了致极,命运的一个嘲弄的微笑,或是人物的一个想不到身份就堂而惶之揭开了谜底。让你明白,世界是如此的真切,人与人是如此不同,尽管想象是多么美好。

(18)、格里高尔起初是为了获得个体生存的自由空间而变形为甲壳虫,最后,却在个体的生存空间被完全剥夺后死去。这再次揭示了现代社会人异化的必然以及异化后的出路与困境。

(19)、《失踪者》在卡夫卡式电影书写潜滋暗长的过程中承先启后,此前创作的《一次战斗纪实》《乡村婚礼筹备》突出画面性和动作性,可列入“肢体行为的典书”,此后的《诉讼》《城堡》则呈现简洁全景和移动画面的隐喻式结合体,“无声电影”特质渐强而更富遮蔽性。因此,思考和探讨卡夫卡与电影的关系,最合适的例证莫过于《失踪者》了。

(20)、在丧失了人性后,格里高尔的自由与个性便显得毫无意义,因为这不是人的自由,而是虫的自由。并且这种自由很快被打破:房间被清空,身体被伤害。这使得具有人的思维与情感的格里高尔在变虫之后,不但没有获得更多的快乐,反而陷入了更深的焦虑。

2、卡夫卡式社会隐喻是什么

(1)、作为出生在十九世纪末期的波西米亚的犹太人,卡夫卡幼年时布拉格正处于文化和语言的十字路口,从政治上看,捷克当时属于奥匈帝国,德国是官方语言,但他家乡人民大多是希望独立的;从文化上看,犹太民族的传统文化正在被飞速的现代化进程和民族融合等原因,卡夫卡小说中有许多难解的形象和隐喻,书中解释,正是因为这样的历史背景,卡夫卡的小说中有激烈的情感和戏剧性,而“作家本人似乎也并不打算让我们完全读懂”。

(2)、卡夫卡是欧洲著名的表现主义作家,他生活在奥匈帝国行将崩溃的时代,又深受尼采、柏格森哲学影响,对政治事件也一直抱旁观态度,故其作品大都用变形荒诞的形象和象征直觉的手法,表现被充满敌意的社会环境所包围的孤立、绝望的个人。据我个人理解,其“现代人的困惑”正是体现在作品的荒诞与矛盾上——主人公往往在现实社会中,处于欲进不能,欲退不得的境地,挣扎而不得解脱。这事实上是对(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利害关系的一种揭露。而“困惑”就是现代人在对社会、自我价值的认识上产生的疑问。

(3)、要想读懂王小波,你首先要弄懂王小波生活的时代背景。比如说,他出生在什么地方,哪一年开始插队的,插队的地方在哪儿,以及回吐城后考试上学的课程,还有他留学在哪千国家等等,他喜欢读什么书等等,把这些弄明白了,你才能深入到他的作品中去,才能理解作品。

(4)、二是,卡夫卡是个哲学家式的作家。他的作品与传统文学的主题不同。传统文学要么歌颂、要么批判,要么追求审美,要么创造趣味,总体上就是“抑恶扬善”。但是卡夫卡的主题不是这样,他试图探究的是“本质”——世界的和人类的本质、因充满了悖论而荒诞的本质!使得他的作品有了哲学的深度,造成了我们理解的难度;

(5)、镜头视角从司炉申诉到繁忙有序的港口,再回到司炉身上,蒙太奇的切换构成反衬:外部秩序世界强大的暴力和司炉内心世界卑微的恐惧。卡夫卡通过他经典的转换节奏——“但是”“然而”“不过”(aber)——实现了这一切换。“但是(Aber)一切都在催人快速、明确、讲话简洁明了,可是(aber)司炉在干什么?”“但是(aber)他能向船长陈述的,却只是一个杂乱无章的包括所有抱怨在内的大杂烩。”最终结局就是一个令人感到羞耻的“大杂烩”(traurigesDurcheinanderstrudeln),trauriges既有“可怜”,又有“可耻”之义,确是更贴合司炉之境况,中译本和英译本mishmash都只是选取了“大杂烩”之义。mishmash意为“东拉西扯、风马牛不相及的内容”,缺失了Durcheinanderstrudeln中的动作strudeln(掺混、搅拌)。人想要通过语言表达的时候,却总是陷入无果的怪圈。在权威或暴力面前,语言只是无能的、无力的工具,是用来束缚人的,除了遮掩别无他用。《失踪者》中司炉得到可以申述的机会,与其说是“正义在他的一边”,不如说是船长对舒巴尔有所不满,欲显示自己的权威性,而最终这场申述以语言的失败告终:“仿佛一切要说的话他都已经说了,却没引起丝毫反应。可是另一方面仿佛他压根儿就什么话还都没说”。司炉无法言说的困境正是卡夫卡的困境:“所说的,和他所写的; 所写的,和他所想的;所想的,和他所应该想的, 并不是一回事,它们之间的裂隙,比人们通常所想象的要大得多。”卡夫卡让语言在这个裂隙中滑动,以证明这个裂隙的存在,逐渐失去被阐释的可能性,这也是他书写的目的之一。

(6)、异化后回归人性的失败,揭示反抗的无意义。本以为变形后,他就可以逃离工作与责任,就可以获得个人自由、主宰自己生活;然而,他却陷入了更深的孤独与焦虑,他无法让家人理解他,了解他的思想与情感。

(7)、旧日支配者:旧日支配者是宇宙中强大而古老的存在,其存在多数都是由远超凡间的不明物质组成,尽管它们不如外神般强大,其能力依然远远超过人类想像,普通的人类只是看到它们就会陷入疯狂;但仍有一些外星种族、古代文明或疯狂的神秘宗教崇拜它们,希望得到它们的力量。

(8)、捷克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悲剧多于快乐,狂热与理性共存。在两大文化的挤压和大国势力博弈的氛围下,它音乐技巧高于政治才能,“纸上谈兵”超过英勇献身情有可原。生存环境与文化积淀使得捷克人含蓄谨慎,温文尔雅,天大的事情,他们都能以克制的态度妥善处理。同时,捷克人又具有日耳曼人严肃坚定、沉稳安详的性格特征,他们节俭诚实,在东欧各民族中最有条不紊;他们工作勤奋,心灵手巧,以精美的刺绣、木雕制品、工艺水晶和比尔森啤酒享誉世界。

(9)、卡夫卡迷宫般、梦幻般的写作风格,总让人疑心他的很多作品是梦醒后起身飞速记下的梦境,比如《乡村医生》《盼望成为印第安人》《招魂会议》《猎人格拉库斯》。他借此喃喃地咕哝着自己的个人生存感觉(Lebensgefühl),一种被卡在夹缝的感觉,一种两难之中找不到出路的进退维谷的生存困境,这也许是他作品中那些悖论的根本来源。乡村医生驾着尘世的车,非尘世的马,赤身裸体,遭受着这最不幸时代的冰雪肆虐,他卡在人世与非人世之间,“永远回不了家”。《猎人格拉库斯》说得更明显,卡夫卡借已经死了但还未进入冥界的猎人格拉库斯之口道出了这种困境的极致状态:“我现在在这里,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知道,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能做。我的小船没有舵,它靠从冥界最深的地方吹来的风行驶。”格拉库斯生而不得、死亦不能,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冥界的风把自己吹往不知何处,他像《招魂会议》中的鬼魂一样卡在了生死的夹缝当中。《盼望成为印第安人》甚至放弃了情节的铺陈,直截了当地说出他渴望放弃对客观世界的依凭,在超越尘世的空间长久飞奔的模糊愿望。

(10)、(8)《世界文化象征辞典》编写组编.世界文化象征辞典(M).长沙:湖南文艺出版社,19616

(11)、归根结底,格里高尔是被自己充满惶恐的心所吞噬,而这种不幸又反倒成为他的罪孽,他自己无法呐喊,无法控诉,只好由卡夫卡来完成一个遭到扭曲的可怜人的葬礼。

(12)、如果说仰视镜头是虚空的错觉,那么俯视镜头则受迫于距离感,尤其是布鲁娜妲寓所阳台的两组俯视镜头:入夜后观看邻居和法官选举游行活动。观看邻居的镜头放大了画面的细节,给读者的电影体验除了细致的内容外更有窥视的快感。月光照不到的巷子、挤满人的门前、隐约可见的装束、全都是人的阳台,男人女人孩子的一举一动、房间内的留声机、窗口亲昵的情侣,一系列目力所能及的和所不能及的(如让父母讨厌的孩子和对音乐不满的父亲)都被镜头尽收。镜头视角即卡尔的视角,这也是20世纪初电影早期阶段的特征,当然卡尔并非主观上的窥视者,他只是一个流浪者。俯视而非平视,除了好奇之外,就是淡漠和距离感,因为卡尔自认为他是“一定要走的”,绝不会跟鲁滨逊一样逆来顺受地像狗一样呆在这里。然而最终他接受了阳台大学生的建议:“一定留下”,觉得“在这个安全港里耐心等待有利时机”,还是有希望“作出一点成绩”的。无所依的青年人须得深思熟虑的合理性,与他决定放弃人性(或尊严)苟且在此的荒谬性并存。而这种荒谬性是常在的,如在与舅舅相认时,运用表现人物内心活动的回闪镜头(flashback),细致地再现卡尔和“引诱”他的女仆之间那些“日益淡漠的往事回忆”。公众需要通过隐秘的丑闻来证明一个人的身份。女仆的来信和舅舅的“大肆渲染”都得到了卡尔合理化的接受。女仆“干的漂亮”,也许他“还会再报答她一次”;舅舅远在美国,即使多处话不属实,也是情有可原。没有意识地被引诱,对“依赖性强权”的顺从,看似是为尼采的“‘无辜而又好说谎’的资产阶级”一次次“自我谅解”寻找说辞,实则是人的存在状态——合理和荒谬的并存。卡夫卡用镜头实现了卡尔——这个尼采所谓的资产阶级的“机灵原型”的形象塑造和心理过程再现。

(13)、海边的卡夫卡主要围绕着主人公卡夫卡展开,这本小说的故事也是虚假的,但是却又无比真实的折射出了现实世界的残酷,里面的卡夫卡和老人中田犯下了种种恶习,非但没有受到制裁,反而还得到了很多人的夸奖。

(14)、文学以不同的形式即体裁,表现内心情感,再现一定时期和一定地域的社会生活。

(15)、康德的思想更加的理想化了,一种理想化的理性击败了经验主义强调的既存事实积累,人作为独立的个体是独立自由的,人的本性是善意的,社会契约保护个体人的善和人的自由。

(16)、《变形记》中的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莎是一家公司的旅行推销员,每天为了一家的生计辛苦奔波,唯恐失去自己的工作。然而一天早晨他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开始,母亲和妹妹还对于发生在他身上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十分同情。

(17)、卡夫卡的这种对自我命运和自我艺术使命的清醒自觉,在他1918年的一则笔记中显露无疑:“据我所知,生活要求的东西,我身上一样都没有,有的只是人类普遍存在的弱点。因为这个弱点,我大力吸取了我们这个时代消极的一面。如此看来,弱点倒是一个巨大的优点。这消极的方面与我非常接近,我没有权利与之斗争,只有从某种意义上把它体现出来。为数极少的积极方面和消极到极点、能够转化为积极的方面,我身上没有沾到一点点。基督教之手的力量越来越弱,它曾经把克尔凯郭尔引入生活,却没有把我一样也引入生活。犹太人祈祷用的披巾越飘越远,犹太复国运动者们抓住了一角,我却没有抓住。我是结局吧,或者是开端。”这段话对于理解卡夫卡至关重要,但是也相当难把握。从中当然能读出卡夫卡的清明与使命自觉,他将自己视作时代的标本,放到手术台上冷静地近乎无情地予以解剖,渴望世人从中反观自身并观察到这个不幸的时代。那么“我是结局吧,或者是开端”又该作何理解呢?是说不管是世俗生活、残留的宗教生活,还是国家民族主义,都不能给他提供渴望的救赎?还是说正是因为这一悲惨境遇,因为他自绝于这一切或是被这一切所抛弃,他才获得了真理?正如位于布拉格的卡夫卡铜像所揭示的那样,人从能使他显得显赫高大、强壮有力的世俗与宗教、文明与主义的外衣中脱壳而出,才能找到赤裸自我,获得真实的存在;这是否就是德勒兹意义上逃逸的生命线?笔者的理解当然还不够清楚,但值得指出的是,阅读卡夫卡的时候不仅要读到绝望,看到卡夫卡强烈的摆脱沉重肉身的渴望,也应看到他的生机,看到他强烈的救赎渴望。

(18)、霍布斯提出了社会契约,前提是假设个体人类相对于无差别和有限的资源是贪婪自私的。

(19)、捷克被称作“欧洲屋脊”,非海拔最高,而是因其处在分隔汇入北方的北海、波罗的海和南方黑海的诸河流域之主要分水岭上。

(20)、权威不可抗拒。卡夫卡的意识始终被强大却又无法抵御的权威笼罩着,《城堡》土地丈量员K在象征神秘权力或无形枷锁统治的城堡面前进退不得,最后精疲力竭而死。

3、卡夫卡最经典的十句话

(1)、(2)裘樟清王辽南.世界文学名著欣赏(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199-219

(2)、这种理念,用洛大师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在无尽的黑雾笼罩的海洋上,人类生活在一座平和的小岛上,对外在的险恶一无所知,我们不应该做长途旅行.......科学,技术,各门各类,朝着不同方向延伸,迄今为止没有对我们造成伤害,但是总有一天,零碎的知识会拼接成一幅完整的真相的恐怖远景。而我们,要么在这绝望的启示下疯掉,要么藏到新的黑暗时期所提供的平和和安全感中去。”

(3)、然而实际上,在工伤事务保险局一路升职到保险局主任秘书的卡夫卡在工作中非常能干,兢兢业业,深受同事爱戴,并没有小说中人物与社会的那种格格不入。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更是卡夫卡的伟大之处,他可能写出了每一个出色完成本职工作,但内心痛苦的普通人,他们内心有着自己真正热爱的东西,却没有勇气冲出日常生活。捷信企业社会责任经理维他·葩普赛克先生看来,读者眼中的卡夫卡似乎是位悲观的作家,但卡夫卡实际拥有了多重的幽默。卡夫卡不喜欢自己的工作的唯一理由是工作耽误了写作的时间,仅此而已。

(4)、博尔赫斯曾经说:文学即游戏,尽管是一种严肃的游戏。《沙之书》这篇小说可以看成是一篇游戏之作,是老年博尔赫斯童心未泯的标记。但同时,“沙之书”代表的“无限之物”,也可以做多方面的阐释。

(5)、卡夫卡《变形记》这部看似内容荒诞的作品,讲述了并不荒诞的心理情绪。卡夫卡运用他所一贯擅长的叙事手法,充满精神分析意味的意象及探究主观世界的复合主题意义。

(6)、卡夫卡一生的作品并不多,但对后世文学的影响却是极为深远的。卡夫卡的小说揭示了一种荒诞的充满非理性色彩的景象,个人式的、忧郁的、孤独的情绪,运用的是象征式的手法。

(7)、外神可说是宇宙运行力量的具体化,是远超宇宙之外的存在,其能力是旧日支配者远远比不上的,其中最主要的统治者“盲目痴愚之神”阿撒托斯。

(8)、《海边的卡夫卡(上)》是2003年时报文化出版的图书,作者是村上春树。

(9)、人情的冷漠,亲情的淡然,及当时社会在经历变革后将人心里烙印上的那些痛楚回忆。着眼于现在,对于《变形记》所要表现的内涵,每个人都会为之警醒和反思。

(10)、当“我”欲与他告别时,他说“有多少幸福的思想都在被窝里被窒息而死,当一个人孤独地睡在床上时,有多少噩梦使他汗流浃背。”“我”相信从他的谈话中认识到了,他在“我”身上猜到了某种我身上并不存在的东西,就是孤独。

(11)、再次,来说说克鲁苏文化以及叙事中的几大关键要素:巨大的怪物形象,视万物/人类生命为刍狗的行动逻辑,追求终极真相的人类只能遇到不可名状的巨大混沌,通常故事情节为,一个理性,理智,而出类拔萃的人类,在深度探索之后发现了难以名状的巨大怪物和神秘真相,最终毁灭或者发疯。例如,在《疯狂山脉》中,洛大师创造了一个潜伏在南极冰面下的巨大怪物,叫修格斯,其外貌是:一团无固定形状的原生质脓包,隐隐约约放着微光,上万只放出绿光,脓液式的眼睛,那填满了整个隧道的躯体向我们直扑下来,把慌乱之中的企鹅们尽数压碎。”

(12)、卡夫卡的许多作品都描述了职场对人的压抑,用评论界的话来说就是现代化城市中“人的异化”问题。捷克共和国驻华大使馆副馆长葛婉娜女士告诉笔者,这本书适合于对卡夫卡有一定了解的读者,尤其是那些对生活有些困惑,或是感到孤独和压抑的人们,通过读这本书,他们会觉得有许多共鸣。书中就写到了这点,我们容易将这些感觉和卡夫卡本人以及他日常赖以谋生的工作联系起来,长篇小说《审判》的主人公银行职员K,在许多方面都很像作者本人。葛婉娜女士在读这本书之前也认为卡夫卡就像他笔下的人物那样,但其实并不是那样,也正是因为这样塑造人物的想象力,才让卡夫卡成为一个伟大的作家。

(13)、1997年5月,经历了阪神大地震后的神户,连续发生了以儿童为目标的凶杀案,被媒体称之为“酒鬼蔷薇事件”。遇害的小学生的头颅被割下并置于学校门口,死者口中还塞有一纸声明,惨不忍睹的程度绝不亚于侦探小说和漫画情节,而凶手竟然是一个在初中就读的14岁少年。这一事件的结果是凶手并没有受到实质性处罚,8年以后获释,犯罪动机也未能公诸世人。

(14)、卡夫卡生前默默无闻,孤独地奋斗,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价值才逐渐为人们所认识,作品引起了世界的震动,并在世界范围内形成一股“卡夫卡”热,经久不衰。

(15)、此后,经济学家克劳斯主导了捷克私有化改革,它以过程快、步骤稳、效果显著、体制转轨在东欧国家中最成功,被称作“捷克奇迹”。1999年,捷克成为东欧首批加入北约的国家之2004年进入欧盟,世界银行已将捷克列入“发达国家”。2016年,该国实现GDP1929亿美元,贫困率为7%,预期寿命4岁。

(16)、一次次回归人的努力与挣扎,都以失败而告终,显示出异化后回归的不可能。格里高尔的变形是对人性异化的反抗,而他的悲剧命运,又是对这种反抗的惩罚与否定。反抗的徒劳是卡夫卡所要揭示的第三层荒诞。

(17)、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里面讲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这也是名字的由来。但是其实两个故事是串联的,只有看到最后才能发现更多的线索,这本书还获得了第21届谷崎润一郎奖,是一本很不错的作品。

(18)、借助汉斯·齐施勒的文献资料,传记作家彼得·安德烈·阿尔特(Peter-André Alt)肯定了电影技术手段对卡夫卡的影响力,称其为“叙述式照相机眼光技术”,他认为《失踪者》中卡尔逃跑的情景是受两部影片(关于追捕《蒙娜丽莎》窃贼的短片和《白人女奴》)的影响,“小说试图用一种叙述透视法手段移置这一组连续镜头所突出表现的机械性运动逻辑”;对《失踪者》的镜头背景,阿尔特在“精选的美国”一章中给出了一系列关键词:工商业、劳动、流通、选举,“这种精确描绘的美国形象以非常独特的方式与一种类似电影的叙述方式结合”,卡夫卡“领会了早期电影的修辞手段”。对阿尔特的观点有两种代表性质疑:彼得·贝肯(PeterBeicken)和阿尔特在电影对卡夫卡的影响和镜头语言的破碎性和隐喻性上确有共识,但在电影镜头的技术性和叙事视角上有争议,贝肯提出“电影视觉”“叙事摄像机”“电影表演”(“filmischeSehweise”, “Erzhlkamera”and “filmischesInszenieren”)等电影主题化的概念。贝蒂娜·奥古斯丁(BettinaAugustin)认为,电影技术从形式上满足了卡夫卡表达“现代意识”的需求,“卡夫卡特殊的视觉感知”不一定是来自他看过的电影的“灵感”,批判阿尔特过度强调电影的影响。

(19)、卡夫卡在短篇小说《乡村医生》中将一名患者身上溃烂生蛆的伤口比做“玫瑰红色”的鲜花,这种极富象征意味的比喻,曾经让我们的一大群作家尤其是先锋作家着迷!

(20)、“模仿”“修辞”“现代意识的表达”之论体现了学者对卡夫卡电影意识的共识,也易陷入过度阐释。《失踪者》的创作处于卡夫卡密切接触电影、电影讲座、意第绪语戏剧的时期,也是一个创作高潮期。他以观看者的敏感力把电影元素融入想象,但他的审美和偏爱不会旨在“模仿”“修辞”或“表达”,这一点从《变形记》封面设计可见一斑,卡夫卡要求画家在插图中千万别画那个虫子,如此坚决地要求出自他“对这个故事更深的理解”。他确实运用了电影镜头的技术性,但把“更深的理解”隐藏在镜头的后面。笔者认为,讨论《失踪者》的电影书写,除了讨论单纯的电影技术手段或艺术形式外,更要贴合小说文本和卡夫卡式写作的特征,通过卡夫卡电影意识在作品中的运用来梳理卡夫卡和电影的关系,换言之,从电影意识内化到卡夫卡式书写的外化过程。这一过程的独特之处在于,当卡夫卡的书写更趋于“纯粹化展示”时,只聚焦于“人”,人的对话、行动、存在状态,如《失踪者》中卡尔的失踪被不断复制,《诉讼》《城堡》中主人公孤独、异化、悖论式境况的复制。其实质是作品呈现的镜头视角通过卡夫卡的语言来遮蔽我们的眼睛或者说是卡夫卡自己的眼睛,如他所说“一切电影都是假幻想”。“假幻想”在德文本中为名词Phantasieprothesen,由Phantasie(幻想)和prothesen(假肢)构成,英语译本中则用了介词短语后置结构aidstotheimagination,因此“幻想”在表现过程中具有被辅助性,是要借助外力(镜头和语言)来实现(表现)的。幻想存在于头脑中是真幻想,一旦被人看到就失去了真实性。镜头与语言共同构建的“假幻想”空间是卡夫卡和他的真幻想的隐匿之所,阐释者只能也只有从他的作品中寻找蛛丝马迹。但是从本质上看,真幻想是不可见的,它只存在于卡夫卡自己的头脑中,甚至读者和阐释者所能述说的只是躲在镜头后面的叙述者的想象,而卡夫卡自己已经隐匿在叙述者身后,他的真幻想则隐匿在时间的维度中,等待着在某个历史时刻重现,在这个意义上说,现代人所经历的每一个历史时刻都不过是卡夫卡的注脚。

4、论比喻卡夫卡

(1)、无心逗留的卡尔遭遇了警察的循环式盘问。每次对话总是把对方推到更远的地方,在对话和行动的矛盾张力中,卡尔莫名地选择了逃跑。在逃跑中,运动镜头从奔跑者视角对街景的细致描写和路线的选择,从视觉和主观性上给人以代入感。对话双方所处空间的建筑物和人的细节充斥在整个逃跑的前情后果中,饭店门口的车流、街巷和大桥、看热闹的搬运工、围住卡尔的孩子们、鲁滨逊和德拉马什,等等,都是行动偏离的助力。因此在这个细节空间中,卡尔的下落不明是被动的,至于选择权,如果说有的话,也是选择变成“内格罗”(Negro)、“害虫”(vermin)、“杂种”(crossbreed)或者一个死人。语言表达的偏离淡化了时间感,增加了荒诞性和惊悸之感,尤其对于经历了恐惧的人(如大屠杀幸存者),头脑中不断重复的只有一个个晃动的镜头。《失踪者》中的逃跑镜头就是现代人的生存状态,陷入被暴力秩序碾压的无限循环之中,直到最终消失。《判决》中格奥尔格从父亲那里跑出去投河,《地洞》中时刻在躲避危险和敌人的动物,《诉讼》中一再尝试逃离法律之门的乡下人和K,《城堡》中从未逃离身份之惑的土地测量员,逃离恐惧是人的本能,而现代社会带给人精神上的恐惧不安频率更快、强度更大,几乎没有缓解的空隙,或者说更快地逃离意味着更早进入下一个恐惧。从希利斯·米勒认为卡夫卡预示了奥斯维辛的角度看,逃跑和追击这样的喜剧镜头试图遮掩犹太人在强权下的境况,“人成为杂交品种,受困于不同语言的混乱(babble)状态,这不仅预示着纳粹会像铲除害虫一样灭绝犹太人,还象征着被关在集中营的人的额外痛楚”。是否预示奥斯维辛?卡夫卡否认自己的作品是“明天的一面镜子”,称自己“害怕真理”,只能为了“沉默”毁掉作品。大屠杀研究者对卡夫卡的阐释确是卡夫卡对犹太人境况、对人的存在的探寻,只是这个探寻和历史惊人的一致。米勒还谈到海德格尔强调“真理”(aletheia)一词的希腊语意为“去蔽”,由否定前缀a-(去除)和词根lethe(遮蔽)构成,卡夫卡所称对“真理”的害怕或恐惧,其结果就是以他擅长的非逻辑结构来保持其“遮蔽性”:摇摆不定的逻辑上的双重性及隐秘的象征性,细节上的合理性和整体结构的悖谬,语言上兼具德语的双关性和公务写作的精准性。

(2)、构成方式是本体和喻体之间不用喻词“如”、“像”之类,而是用“是”、“成为”等动词来联系,有时连动词也不用。

(3)、卡夫卡1883年出生犹太商人家庭,18岁入布拉格大学学习文学和法律,1904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为四部短篇小说集和三部长篇小说。可惜生前大多未发表,三部长篇也均未写完。

(4)、人的根本意义显然被过分强调了,生态中心主义的趋向在当今已经是越来越明晰。

(5)、02《城堡》是卡夫卡的最后一部长篇小说,它主要讲了一个很简单的故事,一个外乡来的土地测量员到某城上任,开展工作,却一直被阻挠,他花了无数时间与精力却无法与城内的人取得联系,他的努力一次次以失败告终。故事虽然简单,但理解起来却并不容易,《城堡》有太多的隐喻,它没有结局和答案,只有无尽的问题,给读者留下无尽的困扰。

(6)、因为看到你那么愤怒,大家心里会想,怪不得他会疯,瞧瞧他的表现,这样你就怎么也说不清了,这就是卡夫卡式欺骗。

(7)、更多精彩人文分析,敬请关注:风雅人文观察。

(8)、然而,单用一个形容词来囊括作家的所有理念,似乎过於草率和困难;而欧威尔型或卡夫卡式等形容词的真正意义,则完全取决於对原作的理解。

(9)、脑海里正搜寻着似乎“听”到的关于博尔赫斯的这个人。

(10)、无声电影时代,卡夫卡已经敏感地探触到了电影镜头的遮蔽性,预言了暴力和恐惧的真相。不难想象,如果他看到了有声电影,所能预言的可能不止于本雅明所述的语言局限性、经济大萧条和法西斯主义的民族划分。他作品中的电影意识和卡夫卡式风格不仅引起了研究者的注意,更吸引电影导演们对他的作品进行改编,并且这种研究和改编还将持续下去。卡夫卡及其作品不仅是世界文学中的经典之作,在影视图像领域也将是一道独特而又绚丽的风景。

(11)、现代人就像那只可怜的甲壳虫,在沉重的压力下,无奈而压抑地生存着,无法自主支配自己的身心,也无法自由支配自己的生活,这是格里高尔变形前生存状况的写照,也是现代人普遍生存状态的缩影。

(12)、奥匈帝国覆灭为捷克和斯洛伐克千年后“团聚”提供了历史机遇,1918年起它一直是欧洲最为成功的国家,民主政府将捷克、斯洛伐克和300多万德裔人团结在同一旗帜下,布拉格一片欣欣向荣,建立在奥匈经济基础上的工业、农业在中欧首屈一指,其时该国荣列世界十大工业国之人均工业产出高居世界第四。

(13)、作为卡夫卡和电影关系的一个焦点,《失踪者》的研究视点基本因循“图像链接技术、图案、视觉视角、人物肢体语言”的路径。汉斯·齐施勒(HannsZischler)认为在《失踪者》创作阶段卡夫卡运用的是“模仿”意义上的电影形象。除了在1910—1913年日记中提及观影感受,卡夫卡并没有“提供任何关于哪部电影可能对创作产生影响的信息,也没有任何暗示说他在写作中使用了某些图像或场景”。齐施勒判断卡夫卡对电影的态度是矛盾的,“电影的变形在作品中有各种蛛丝马迹,电影形象暂时不充分地被置于作品中”,尽管卡夫卡“想把这些形象从他的作品中抹去,就好像它们存在于这样一个临时而短暂的集合中,因此只能用一种模仿的意义来理解它们,而不是直接对其内容进行实质性的理解”。齐施勒暗示了这种“模仿”意义,更在于“姿势性”。

(14)、前者把灰暗的现实和梦魔般的主观意识,孤独、恐惧、悲苦的情绪表现在创作中;后者将锐利的斧头击碎心中的冰海,向人们倾诉他的心声和希望,言辞间闪烁着理想的火花。这矛盾对立的两方面构成了卡夫卡这个复杂的统一体。因而,在叙事艺术上也是矛盾统一的。

(15)、正像日常生活的某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件会引发“这很卡夫卡”的评论一样,在某个沉思默想的瞬间,笔者会突然感觉到,这些卡夫卡早已洞察到了呀;或者当陷入犹豫纠结的时刻,笔者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卡夫卡令人感动的动摇和卡住,也许这正是契诃夫在《大学生》中提出的那条古今链条颤动的时刻吧。

(16)、洛克相信人生来便是自由的,简言之——天赋人权,同样的衍生出了对于社会契约的深刻内在要求。

(17)、从1978年起,在德国联邦政府的支持下,一批来自各国的德语文学专家,开始按照当代文学的标准来编辑卡夫卡的小说、日记、书信和遗稿,并由菲施尔出版社(S.FischerVerlag)陆续出版。

(18)、其为一种欺骗方式的形容,卡夫卡式来形容超现实噩梦般的荒谬、奇怪和超展开的情况,你不是疯子,我硬说你是疯子,你越辩解我越说你疯子,你表现的越愤怒越害怕我越说这就是疯子的表现,这样大家就相信你是疯子了;

(19)、俾斯麦曾留下“谁控制了波西米亚,就控制了欧洲”的地缘政治名言,它也是捷克悲剧命运的阐述。1938年,一纸《慕尼黑协定》改变了该国乃至欧洲的命运,1939年3月,纳粹德国军队占领捷克斯洛伐克全境,它被分为两个国家,捷克称“波西米亚-摩拉维亚保护国”,斯洛伐克以“独立”的共和国身份成为纳粹附庸。1945年5月,苏联红军解攻入布拉格,捷克斯洛伐克复国,二战期间共有约36万人遇害。此后,境内的德国人遭到驱逐,1950年统计,该国仅剩下5万德裔。

(20)、1948年2月,共产党掌权,捷克斯拉伐克进入社会主义时期,曾经发达的工业因为游离于世界经济之外而落伍,活跃的思想文化被窒息,还有捷克的政治传统,它在战前就有较成熟的议会民主和共和宪政制度,人民习惯了公开选举的民主方式。在被压抑的情形下,1968年3月,捷共新领导人杜布切克倡导改革和“人道社会主义”,开启“布拉格之春”,8月20日,华约坦克残酷地碾碎了理想主义美梦,30年前德国干涉一幕“惊人相似”地重演,据称当时首都电台终止一切节目,连续不断地播放斯美塔那的交响组曲《我的祖国》……21年后,国家权力和平地交接至民主派手中,杜布切克复出担任议长,出身剧作家的哈维尔被议会选为总统。1993年元旦,斯洛伐克与捷克分手,非暴力的“天鹅绒式”夺权与分离为捷克20世纪的动荡史增添别样色彩。

5、卡夫卡式隐喻名词解释

(1)、关于事件的大框架是荒诞的,而具体描写却是真切的。如城堡,看得见却走不到,这是荒诞的,但是进城堡的情节中细节描写却是具体真切的。

(2)、对人的感性定义,对物质的不信任,对社会的深深刻怀疑。这种忧郁的否定和怀疑胜过经验主义肯定的信心。遥想到他当时正身陷入信仰迷失,社会混沌的德国就并不难理解。一次斗争的描述只涉及寒冷冬夜大街两人又陌生到熟悉期间模糊暧昧的冲突纠缠,然而清楚的自然是两三句话就清楚的情节解构,复杂的是难以琢磨的心理活动。

(3)、一是,卡夫卡是现代派作家。我们读惯了传统文学,突然面对完全不同的、甚至是颠覆性的、充满了隐喻、象征的写法,而不再是以往的以情节、人物为主的现实主义作品,接受起来自然困难重重;

(4)、洛大师英年早逝,没有将克鲁苏神话加以充分系统化,后来经过后继者的不懈努力,好歹整理出了一些头绪:克鲁苏神话里这些巨大的怪物,被大致分为如下几类:

(5)、其把灰暗的现实和梦魔般的主观意识,孤独、恐惧、悲苦的情绪表现在创作中,将锐利的斧头击碎心中的冰海,向人们倾诉心声和希望,言辞间闪烁着理想的火花;

(6)、那什么是潜行者呢?是克鲁苏神话中深海巨怪,旧神大兖的后代。2001年,美国有个烂恶恐怖片导演斯图尔特.戈登,拍了一部《异魔禁区》,简直是水形物语的重口味版:男主角因为船难,来到一座小镇,小镇居民都面如死灰,身材佝偻,手指间有蹼,脖子上每边也有三道血痕一样的腮,最终,男主角和他们一样,跳入水中,化为鱼人,获得永生。

(7)、这本小说是村上春树的比较著名的作品,主要讲述的是一位青少年为了寻找小时候遗失的弹子球,只能回到那个时候去寻找,让人变得更加孤独。里面的主人公仿佛是看书的每个人,里面的人物也有不同的隐喻。

(8)、翻开英语辞典对「卡夫卡式」具体的定义,通常会得到超现实与噩梦般的荒谬、怪奇和超展开的意思。牛津辞典将它解释为「压迫或噩梦般的性质」,而韦氏辞典则建议:「如噩梦般的复杂、荒谬,或不合逻辑的性质。」

(9)、历史波澜壮阔的国家终究催生伟大的文化,捷克文学具有鲜明的混合与交融之特征,20世纪以来形成两大传统:哈谢克为代表的幽默讽刺(《好兵帅克》)和卡夫卡的变形与隐喻,还有恰佩克创造的机器人形象、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之轻”、米莱尔的《鼹鼠的故事》、塞弗尔特的诗歌…..都超越了一千多万人口中欧国家的地域范围,成为世界文学殿堂的的经典。捷克民族音乐的双子星座斯美塔那和德沃夏克更是声名遐迩,交响乐套曲《我的祖国》第二乐章《伏尔塔瓦河》美轮美奂,《自新大陆》既有对美利坚的强烈印象,更有对故国的深情怀念。

(10)、它还以千年之城布拉格而自豪,据称这是第一座全城荣膺世界文化遗产的都市。伏尔塔瓦河将首都东、西两分,两岸罗马、哥特、巴洛克、文艺复兴等各式建筑错落有致,堪称“世界建筑博物馆”,查理大桥更是这座城市的灵魂所在,传说在桥上来回走九次方能真正体验布拉格的生活。布拉格人的生存哲学令人玩味:我们地方太小,城市太老,总也打不过人家,那就不打,但是布拉格相信,是外力总要离开,是文明总会留下。

(11)、卢梭认为:在社会契约中,每个人都放弃天然自由,而获取契约自由;在参与政治的过程中,只有每个人同等地放弃全部天然自由,转让给整个集体,人类才能得到平等的契约自由。

(12)、20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使人类备感世界的荒谬、理性的无奈,而日本军国主义对日本国民实施的正是一种类似“集体昏睡”的精神催眠,使日本陷入战争的迷狂从而成为亚洲的战争罪魁,原子弹以空前强大的破坏力使日本遭受惨痛的创伤。《海边的卡夫卡》中荒诞离奇的“集体昏睡事件”恰是二战日本命运的写照。

(13)、在现代科幻流行文化作品中,克鲁苏神话也成为无数经典之作灵感的来源,普通观众不明所以,而熟稔克鲁苏文化的“内行人”,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一边惊怖并敬畏,发出会心一笑。比如前一段大热的《水形物语》,文艺小清新观众在影院里热泪横流,大赞什么“跨种族的爱”,但对于我们克鲁苏文化爱好者来说,这当然是扯淡啦,导演戴尔.托罗本身就是疯狂克鲁苏文化爱好者,还试图把《疯狂山脉》搬上荧幕,托罗怎么会肤浅到讲一个速食型恋爱故事呢?其实真相就是:《水形物语》的女主角艾丽莎,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和鱼人同属一组的“潜行者”,她和鱼人的邂逅,是一种天定命运,唤起了她隐藏在体内的本能。女主脖子两侧对称的三道伤疤,其实就是潜行者在水下呼吸的腮,而在影片大约1小时24分钟处,托罗同志故意为我们留下了模糊的暗示:艾丽莎在公交车上用手指控制滴落在车窗上的雨滴,昭示了她的特殊身份。

(14)、同时,在《谈话录》中和雅诺施谈论政治游行宣传单时,卡夫卡认为像“民族”“工人阶级”这类词都是语言中教条抽象的概念,仅存在于语言中,作用于人的内部世界(思想),真正直接的影响则是来自于外部世界(政治运动或具体的人)。语言这种“抽象的东西只是自己的热情的歪曲图像,是从内部世界的地牢里出来的鬼怪”。卡尔为司炉伸张正义是否出于自己内心“热情的歪曲图像”?这个“歪曲图像”的始作俑者就是语言。来自于被传统语言束缚思想的欧洲大陆,卡尔高估了所谓自由、正义和自己的能力,因为即使在一个全新的大陆,希望对于地位低下的人而言,只能是又一次的失败和耻辱。所以正如卡夫卡所说的,语言的影响只局限在“语言行为”中,在“挡住去路”的现实面前不堪一击。虽然卡夫卡作品中对语言的评论常常是贫乏的、暗示性的、听不懂的、错误的甚至是污秽的,但这也是他锻铸语言的原因,力图使之成为“能劈开我们心中冰封的大海的斧子”。

(15)、在洛大师首创的这个神秘文化体系里,秩序,理性和科学都是暂时,虚妄的,混沌,神秘,不可知和巨大的怪物和灾难才是真相,而人类本身因为旺盛的好奇心而试图对宇宙真相的探索,最终会导致人类的毁灭和疯狂。和卡夫卡一样,洛大师从小阴郁,自闭,喜好哥特文化,神秘学,然后家道中落,穷困潦倒,有过一次短暂婚姻却迅速分道扬镳,余生蜷缩在十平米小黑屋内写作,46岁就走完了生命的旅程,生前籍籍无名,死后被一干宅男顶礼膜拜为大师,封为克鲁苏 亚文化的开山鼻祖。

(16)、温暖的环境即使是暂时或虚假的,其氛围是与所谓“孤独”搭不上边,甚至是正反两极的。所以人常常会有意地忽视个体分异,通过群体聚会短暂地幻想出实则并不存在的乌托邦。

(17)、小说从开门开始,经过开关门的交替,最后又回归到开门上来。开门,关门,出门,进门,门不仅仅表示墙上的一个洞、两扇门板或当途高阙。开着,关着,锁着,半掩着,门虽不会改变它的根本性质,但它表示存在与不存在,召唤或禁止。门所蕴含的到达或者关闭给人们带来希望与绝望等情绪,因此,门成为一种象征,成为人们超越自我,即将进入或有可能进入最高现实的一种象征。综观整个小说,格里高尔的感觉基本上是通过三头门传递出来的声音而形成的。一方面,他紧贴门站着,倾听隔壁房间里的谈话声;另一方面,他的家人也在通过门倾听他的声音。门内的孤独世界与门外的异化世界,门口的沉思与徘徊,开门与关门间隙形成的焦虑,突出反映了主体的生存困境。一家人隔着门进行的心照不宣、无声无息的交流,正反映了现代社会的异化特征。作品正是通过连接主体与现实社会的“门”这一意象的象征意义,描写了在生存压力下,格里高尔由人变成了甲虫,暂时“逃离”了困境,但他摆脱不了精神的折磨。他想在社会在家庭中找到走出困境的出路,遭到的却是公司的不公平待遇、家人自私、冷漠的对待和厌弃,格里高尔无门可出,无路可走,他始终走不出困境,最终只能走向死亡,并通过死亡,来表达他对异化劳动、对社会、对环境、对人生的抗争!

(18)、1997年5月,经历了阪神大地震后的神户,连续发生了以儿童为目标的凶杀案,被媒体称之为“酒鬼蔷薇事件”。遇害的小学生的头颅被割下并置于学校门口,死者口中还塞有一纸声明,惨不忍睹的程度绝不亚于侦探小说和漫画情节,而凶手竟然是一个在初中就读的14岁少年。这一事件的结果是凶手并没有受到实质性处罚,8年以后获释,犯罪动机也未能公诸世人。

(19)、小说主人公格里高尔,是一只丑陋而笨拙的甲壳虫。以甲壳虫形象展示主人公形象,具有强烈的象征意义,它象征着现代社会中被工作、生活所挤压、物化为“非人”的现代人普遍的生存状态。

(20)、(5)彭彩云.西方现代主义文学专题研究(M).长沙:湖南大学出版社,200125-140

(1)、人们经常归纳总结伟大作家的哲学思想和表现方式,衍生出特定的形容词来理解他们:例如荷马式、莎士比亚式、乔伊斯式。而另外两个形容词似乎更适用於现代大多数情况,更为黑暗和局促拘束的景象:「欧威尔型」和「卡夫卡式」。

(2)、《海边的卡夫卡》通过主人公“卡夫卡”的流浪来讲述成长。少年田村在离家之前便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并非遭受了外界突然的灾难或迫害,他的流浪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冒险。为此,田村认真学习、勤奋锻炼,并且改名为“卡夫卡”。名字是一个人身份的象征,田村的改名具有很大的象征意义。

(3)、表现主义作家热衷于此,卡夫卡的日记里经常见到梦的记录。《乡村医生》就运用了梦幻的笔法。

(4)、《一次斗争的描述》目前被认为是卡夫卡的处女作,尽管还没有形成完全的个人风格,但一如他另外的作品,晦涩隐喻,情节支离,思路跳跃。不过么,就像书迷朋友说的“我们对卡夫卡所有的理解都建立在对他的误解之上”,所有的解读都是带有解读者个人情感的二次创作,总之,在冬天夜里去洛伦茨山是毫无意义的,在夏天夜里难道不也是如此吗。

(5)、我觉得王小波写得最好的小说,是《黄金时代》,另一本是《沉默的大多数》。

(6)、语言的困境不仅是卡夫卡的困境,也是现代人的困境。基于本雅明对卡夫卡细节延缓效果的评论,《失踪者》中两处长段的连贯书写,集中了大量细节(包括无意义的细节),被用于展现镜头的运动和放大,构成一个环状(endless)的细节空间,这种细节是在不断制造偏离行动来延缓结局的到来,使对话的双方淹没在这个空间内。对话和行动的不一致形成的张力,偏离行动的离心力又使这个细节空间具有运动性,由此人物被长时间滞留于一个莫名的境况中。

(7)、不管怎样,《沙之书》提供了一个人遭遇“无限之物”的心理感受过程,这经验是新鲜的、独到的,因而是迷人的。

(8)、卡夫卡在探究人方面的现代性显而易见,“真理是不可分割的,所以它无法认识自己,谁要想认识它,那必定是谎言”;“用人类来考验你自己吧,它使怀疑者怀疑,使轻信者轻信。”

(9)、尽管村上本人并未谈及与认可《海边的卡夫卡》的创作与“酒鬼蔷薇事件”的直接关联,批评界仍然有人认为,中田被打的地方叫“木碗山”,“酒鬼蔷薇事件”的发生地点叫“坦克山”,这应该不是偶然的巧合。

(10)、注意动词,谨防他从我的身边被“偷”掉;我会从这个世界里被“抛”出来;不,他不会再把我“甩”掉。我仿佛是为了可以迎合他非常缓慢地改变自己的姿势,试图把他的注意力移开,甚至一度把他的身子转到河的那一边,却在他突然转身凝视我的那一刻,羞愧和焦躁,一览无余。还有我幻想的明日他与安娜小姐谈话中,对我自身充满明确怀疑又兀自唐突增加的好感,自尊与脆弱的交织明显地显现出来。

(11)、《海边的卡夫卡》文本,延续了村上春树一贯的虚构的故事设定,却又深刻地投射出现实社会的影子。《海边的卡夫卡》的故事情节分两条线索展开,少年卡夫卡和老人中田隔空杀人后,不但没有得到惩戒,犯了故意杀人罪、乱伦罪、强奸罪的卡夫卡反而成为“世界上最顽强的少年”,中田也宁静地得到了解脱。

(12)、翻开英语辞典对卡夫卡式具体的定义,通常会得到超现实与噩梦般的荒谬、怪奇和超展开的意思。牛津辞典将它解释为「压迫或噩梦般的性质」,而韦氏辞典则建议:如噩梦般的复杂、荒谬,或不合逻辑的性质。

(13)、格里高尔的变形,是孤独与悲哀的象征。所谓象征,就是运用具象化的描述代表或暗示某种思想,意念与感情。由于一些社会现象不利于直接在作品中表现,卡夫卡运用虚构的手法来刻画人物,用象征性的方式来表达某些现象。

(14)、小说开头正是“我”坐在明亮温馨的房间,看起来礼貌悠闲,周围安宁甜美。食之无味但是也不会觉得有大的不妥,就像口中含着的那块不可口糕点。屋外的严寒凛冽给了“我”和他赤裸面对彼此的冲突机会。对孤独的从不曾消逝的恐惧,也许是两个脱离了任何背景只剩下独立人身份的人,相互维系的根本。

(15)、他所有的作品包括《青铜时代》,《黑铁时代》,《革命时期的爱情》等,都与自己的经历有关。

(16)、格雷高尔在某个稀疏平常的早晨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昆虫,这本身听起来就像个笑话。格雷高尔的变异来的猝不及防,我不禁去想,隐藏在这副人类皮囊下的“变异”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格雷高尔的人生永远围绕着家庭、工作打转,他是长子,家里的顶梁柱。可我们悲哀得发现,他甚至没有拥有属于自己真正的人生。他的个人价值在支付家人生活开销和到处推销产品中被消怠,格雷高尔以为自己还是正常的人类,可是在其他人眼中,他不过是一只丑陋可怖的巨大甲虫。格雷高尔的外形发生了变异,可是内在仍是正常人类。但他的家人否认了他生而为人的资格,所以与其说格雷高尔是饿死的,倒不如说是精神上的“绝对孤独”杀死了他。  格雷高尔最惦念的就是妹妹格雷特,生而为人、生而为虫之时,都不忘为妹妹的未来操心。但是,压死格雷高尔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她。在格雷高尔干瘪地死后,全家人“如释重负”地笑了,计划相携出游。我没资格去批判什么人,但读完《变形记》之后,喉间就像梗着鱼刺般,难以咽下这口所谓的“释怀”,却又不能为格雷高尔说一个字。这种无力感就像是灵魂的“失重”,满是惶惑不安,却又只能惶惑不安。  我不禁想到了一部韩国电影《突然变异》,都是“是人而非人”的尴尬存在。主人公朴久是一个就业处处碰壁的普通青年,因为参加了一项有偿科学实验,突然变异,成了半人半鱼的变异人。可是,在这个高速运行的“机械式”社会里,异类总是不被允许的。因为一张模糊的图片,一个女人虚伪的“诉苦”,朴久成为了众矢之的,莫名地从被害者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大众被误导性的言论所利用,成为伤害朴久最尖锐的“利器”。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中曾提到,群体追求和相信的从来不是什么真相和理性,而是盲从、残忍、偏执和狂热,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朴久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既不算人也不算鱼,世界这么大却没有能容纳自己的空间。  在剧中无数的“卡夫卡式”荒诞被放大,朴久心灰意冷地打算自杀,可是因为自己是鱼头,没有脖子,加上鱼鳃救了他一命。人们的那句“幸好是鱼头,救了他一命。”难道不是对朴久这个变异者悲剧命运最大的嘲讽吗?在尝试了一系列的“成人”之法后,朴久最后选择了大海。“我选择成为一条鱼继续生存下去。”他放弃“成人”的同时,也打破了他自己的“隐喻式”人生。  朴久作为一条鱼活了下来,而格雷高尔作为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死了。格雷高尔与朴久最大的不同是,他不愿抛弃这个社会给予他的价值标签。同样的荒诞,同样的不可理喻,只不过是不可理喻的群体不同罢了。可见,上帝对人类的嘲讽是永恒的,从不分时间和空间。  卡夫卡说:“人只因承担责任才是自由的。”不知为什么,这听起来更像是一句讽刺。格雷高尔选择了承担责任,可是,他真的自由了吗?突然变异成虫,是不是可以看做他潜意识里对自由最后的控诉呢?打破这“隐喻式”人生的方法只有一个,即找到真正的自我。  故事的最后,格雷高尔的父母看着年轻的特雷格互相会心一笑。不知为什么,每每读到这我总是禁不住背后一冷,仿佛看到了下一个正在变形的“甲虫”。

(17)、(1)卡夫卡.卡夫卡小说全集(M).谢莹莹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49-319

(18)、《变形记》用表面的荒诞不经,来诉说作者潜藏心底的生活理想,涵盖了丰富而深刻的思想内容与文学价值。卡夫卡的象征,不但具有深刻的文字艺术的深刻意蕴,又蕴含着理智的比喻。

(19)、格里高尔的家人并没有感恩他的付出,而是习惯了他的付出,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付出,这显然是对他“奉献”精神的消解。并且在他变成虫不能工作后,家人们都行动起来,找到了工作,支撑起家庭,这进一步消解了他拼命工作的意义,他的拼命工作意义何在呢?

(20)、窗与门是空间的连接,也是打通格里高尔三种生活世界的通道。窗是他房间与外面世界的通道,通过窗,他可以看见外面的世界;门则是卧室与客厅的通道,是连接他个人世界与家庭世界的纽带。窗与门,把格里高尔的个人空间与家庭、社会的公共空间连接起来。但他始终只能趴在窗前观察外面的世界,却走不出去;而三次通过门走进自己的世界,都以被伤害而告终。

(1)、卡夫卡的长篇都是没有写完的,但没有写完可能恰恰是卡夫卡的长篇所应有的结局,因为现代人的荒诞生活同样是未完成的,还在向未来延伸。

(2)、在《变形记》中,由于沉重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压迫,使人失去了自己的本质,异化为非人。它描述了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孤独感与陌生感,即人与人之间,竞争激化、感情淡化、关系恶化,也就是说这种关系既荒谬又难以沟通。

(3)、(3)张德明.卡夫卡的空间意识(J).浙江大学学报第34卷第4期

(4)、村上春树写《海边的卡夫卡》时,闭关半年,早上4时半起床,伏案书写5小时,然后做运动,听音乐,晚上早睡,天天如是,绝无例外。

(5)、如此荒诞离奇的情节,如此冷漠的人际关系。卡夫卡究竟想表达什么,为何又要通过“变形”这一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现象来表达呢?

(6)、尽管村上本人并未谈及与认可《海边的卡夫卡》的创作与“酒鬼蔷薇事件”的直接关联,批评界仍然有人认为,中田被打的地方叫“木碗山”,“酒鬼蔷薇事件”的发生地点叫“坦克山”,这应该不是偶然的巧合。

(7)、捷克共和国位于欧洲中部核心地带,包括波西米亚、摩拉维亚和西里西亚的一小部分,它为内陆国家,面积88万平方公里,人口1056万(2016)。

(8)、从语言艺术的角度上来讲,卡夫卡的《变形记》无疑缔造了一场文学的变革,开启了现代派文学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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